不是吧君子也防一百九十九、卫氏翻案?
上午,江州大堂,后门处。
欧阳戎低头在腰间系好一枚荷白色香囊。
在旁边谢令姜的默默注视下,马车边的他整装待发,准备前往监察院。
等上车前,他停住脚步,喊了一声。
“小师妹。”
“嗯?”
谢令姜缓缓松开手:
“距离够吗?”
欧阳戎一路走进监察院,发现周围的警戒比往日严密了许多。
小人儿身形的妙思,坐在谢令姜肩膀上,晃荡小腿,眼神好奇的打量沉默不语的师兄妹二人。
卫少奇揉了把脸,二话不说站起身来,。
卫少奇眼露狠色,如狼顾鹰视:
“可我们卫氏咽不下这口气,得再查查,三案一起,好好查查!”
欧阳戎沉默了下,露出些笑:
“鼎剑?!”
“不用了。”容真摆摆手:“坐下吧,咱们进入正题。”
容真睫毛低垂:
“你六弟是什么时候被确认失踪的。”
欧阳戎皱眉,忍不住插了句话:
“不就是本官当初做县令的辖县吗?等等,这口鼎剑和当初柳家的古越剑铺有何关联?”
容真瞬间抬头,脱口失声。
容真不置可否:“伱继续说。”
“说回来。六弟正是伴随这口鼎剑一齐失踪的!”
妙思可以提供灵墨,增加一些儒门练气士的战力。
大厅内还有另外三人。
卫少奇深呼吸一口气。
“等等。”
“没错,很有可能是同一口鼎剑。毕竟失踪时间相合,鼎剑本就稀世罕见,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能在同一地域短时间现身多口鼎剑。”
容真蹙眉,连续追问:
“此事,你们卫氏为何现在才报?”
“可能私仇。”
谢令姜仰头看他,紧紧抿唇。
谢令姜脱口而出:“这我知道……”
“行。”
“等我。”
“不过……”
“女史大人,您要为我卫氏做主啊!我六弟在江州下落不明,很可能被奸人所害!”
旁边的王冷然眯眼打量众人的脸色。
“我说,一起去。”
卫少奇颔首,压低声音:
“女史大人不是想问我们卫氏要线索吗……其实蝶恋花主人一案,我与王府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上面这两案的真凶,这位蝶恋花主人,很可能还犯下了另一案,此案,我们卫氏确实知道不少,要上报女史大人。”
说到一半,她立马闭嘴,说漏嘴了,毕竟不偷听怎么知道的内容……
还有昨夜见过一次的玩世不恭锦袍青年。
“嗯。”他点头:“等下不出意外,他应该也在,至于议事。”
谢令姜微微脸红,偏开眸光。
她眼睛放光:“谢丫头,咱们是不是要去立威,打倒坏女人?”
“监察院。”谢令姜轻声。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
“本公子怀疑,此案,有冤情,很大的冤情,朱凌虚父子可能并没有叛变之心,这一切,都是被奸人挑拨陷害!
“而这个奸人,说不得就是蝶恋花主人,至少也有很大渊源,同一团伙所为。”
“朱凌虚冤情很大!”
卫少奇点点头:“还是容女史考虑周全。本公子相信容女史。”
王冷然只好闭嘴。
林诚如有所思的点头:
“卫公子刚刚说的是鼎剑,没有说错吧?”
“他脑子秀逗了不成?大周颂德天枢和四方佛像本就是咱们父王督造,六弟没事威胁破坏东林大佛作何?”
她回过头,凝重道:
妙思低头好奇看向长条剑匣,只可惜被谢氏贵女的胸脯挡住,她只能歪着脑袋,伸长脖子去打量。
“咱们去哪?”她嘀咕。
一道重重拍桌声打断了容真的话语:
眼见容真表态。
想起了某人早上提的昨晚打探之事。
容真抿嘴消化了下,摆了摆手:
“这是另外一桩案子,等下再议,今日咱们聚在这里,首先讨论蝶恋花主人一案,这才是重中之重,
“丧弟之痛本宫理解,可也希望卫公子能有主次之分。”
“好。”
卫少奇皱眉告知:
“这是父王调阅司天监卷宗后发现的,这位蝶恋花主人所用的鼎剑特征,与当初六弟身边线人传回来的鼎剑特征一模一样!
“它正是我卫氏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得来的鼎剑,现已被贼人窃取。”
众人微微皱眉。
卫少奇没理,看向了容真。
“要是卫氏主导的鸿门宴,她也不会喊我过来,直接就能带人上门。咱们只是以防万一。”
卫少奇。
每十步就有一位女官或者侍卫站岗。
只见,他略微通红一圈的眼睛,依旧直勾勾盯着容真:
马车内,气氛有些寂静。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私仇吗?可为何如此嚣张使用私刑?而且时间点未免也太巧了。
容真眯眼讲道:
不等谢令姜开口,妙思就已经被欧阳戎一把抓住,挣脱不开。
“可此事与朱凌虚叛逃又有何关系?”
容真站起身打断,板脸说:
“此案已成铁案,陛下与政事堂已经下决断,不可能收回,况且人都已经死了……”
“卫公子请慎言!”
“对,没错。”卫少奇重重拍桌:“我六弟卫少玄失踪一案,和蝶恋花主人一案的真凶,极有可能是同一个!”
“大师兄是说卫少奇?魏王府的三公子?”
他手腕被人抓住。
妙思恍然锤掌:“那个坏女人的地盘?”
欧阳戎跟上。
“怎么来的这么晚?”
“有点事,耽误了下,就踩点来了,不知道你们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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