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氏刘氏成长(2)
在兜兜转转、几经磨难之后,我进入了声名狼藉的f中。
现在的我依然记得初次进入f中的那个上午。阳光很温暖,洒在学校的每一片角落上。我和父亲走入校门,父亲走在前面,我跟随在父亲身后,父亲并没有长驱直入沿着校门直线横穿花园而过,而是在进入校门之后左转进入一个小操场,再短暂的停留之后穿过操场,到达一楼的教学区,左右观望之后向二楼走去。父亲腿不好,有残疾,上楼梯时很慢,双腿不能并行。我跟随在父亲身后,走走停停,并没有要超越父亲的想法。因为还在上课时间,教学楼的楼道里基本没有人,想要问路很难。到达二楼之后又是短暂的徘徊。终于,再停留一会儿之后,遇到了一位貌似教师的成年女性。父亲前去窘迫的询问:“你好,你知道初一一班在哪里吗?”那位教师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与表情,只是正常的平平淡淡的说“沿着左边一直走,尽头的第一个教室就是”。就这样,我们知道了教室的位置。到达教室之后,父亲在门外窥看,看到有一位教师在上课,在犹豫之后,敲门打断了教室上课的进程,老师走到门口,在与父亲短暂交流后,又重新回到了讲台。父亲轻轻关上了教室的门,转头给我说:“我们在门口等一会,下课老师会给你安排。”我点了点头,暗示我知道了,并没有问多余的话,也没有准确的作答。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下课铃声响起了,旁边的教室陆陆续续有学生和教师走出来,但我们等候的教室并没有任何动静,显然是老师拖堂了。本来在原没有什么人的楼道里,尴尬并没有怎么凸显出来。但是,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楼道来来往往的学生越来越多,三三俩俩、嘻嘻哈哈,我和父亲沉默的站到教室外的一侧向路人让道,显得有些呆板、突兀和傻。再这样的气氛和环境下,我没有去看父亲的表情,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但我却十分尴尬,脸逐渐变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犹如一个世纪的俩三分钟之后,我们等候的教室门开了,老师出来了。
老师胳膊夹着书,搓着由于写字而带有粉笔灰的手走出来,在父亲面前停下,说:“你是叶棉(我的名字)的父亲吗?”
父亲答:“嗯嗯嗯,是的。”
老师又说:“这都开学俩个星期了,几门课程都有了一些进度,你家孩子学习进程耽误的有点多。”
父亲答:“是,等孩子正式上课了,自己学习,尽可能让她补上之前课程。”
老师答:“只能这样了。你看,你们是最后一个来的,我们已经把座位都安排好了,现在只能坐最后一排,我给你指一下孩子的座位。”说着老师和父亲一起向教室门口走去,在门口指指画画以示我的位置。在这期间,我一直乖乖巧巧地站在父亲身旁,从未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更别说说话了。
在老师向父亲指明我的位置后,说:“位置上没有座位,你看,那个教室外边的走廊上有一套桌子和椅子,你们和那个班的班主任说一下,搬到教室,下节课就开始让孩子上课。课本我会给别的同学,然后交给叶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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