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乱斗之王】第87章 文人骚客
很快手术完成,陈星翻看了现有的药品摇了摇头,也用不着了。 张博说是助手,全程也就是帮陈星提一下止血钳外加擦了两次汗而已,轻松的很。现在眼看手术完成了便松了一口气在频道里通知了袁璟意。 摆这么大的阵仗都是给老朱家人看的,虽然不借用游戏技能也可以恢复,但是袁璟意他们要的是立竿见影,并且留下一个医学研究的方向,毕竟朱厚照是个爱钻研的人嘛。 袁璟意这边进来之后一个苦修下去就可以拆线了,陈星拿出拆线的剪子,三下五除二朱厚照的患处就变得美观实用又大方了。 “结束了,手术很成功。”袁璟意出去后的时候却被上面的字和印吸引了。 这个度牒明显是新的,上面也只有一个人名就是“袁璟意·净乙道人”,但是上面的印章就有意思了,怎么全都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呢? 要知道他朱佑樘就在今年被人进献了一块玉玺,说是秦朝的那块。但是这不就是说他们太祖世祖留下来那块是假的吗?好吧,虽然这个东西到唐代之后就丢了,但是别人可不能用,结果你看上面除了玉玺的印还有什么? 分别是一个有着御书字样的葫芦印,这个东西的开派鼻祖就是宋徽宗赵佶,还有一个用的并不是汉字,而是他们前一个朝代的八思巴文。 好家伙,要么这一个度牒横跨了好几百年的历史,要么面前的道人和他的弟子便是一个造假团伙。 “道人,你确定还需要朕的盖章?”这意思很清楚了,我这玩意也没有防伪,你自己回去盖得了。 袁璟意一愣,然后便想到了度牒上的不妥,他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要求弘治皇帝盖上了玺印和他的个人印。 唐寅和徐经因为需要冷处理,此时已经转到了直隶府关押,而并不是关押在天牢里。袁璟意在等待的过程中向皇帝要了两个白扇面,准备一会给唐寅用。 其实古时候的文人骚客也挺有意思的,他们大部分就像网红一样,因为一个两个作品便受到很多的追捧,但是又受限于当时信息传递的局限性和闭塞,得以完美的保留其神秘感。 其中有很多所谓文人,他们的作品和做人其实相差甚远。 有一句话叫“落第才子最风流”,落第不中的读书人有很多,但真正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又有多少呢?运气实在不好的蒲松龄算一个,他一辈子努力读书,准备做的也很充分,可是一辈子里因为家人的相继去世和身体原因就耽误了好几次,最接近的一次居然让他押中了题,但是因为卷子页数搞错了结果只能以遗憾收场。 (那时候他已经年过花甲了,一次考试整整九天,要是让我去考试估计马桶都拉满了卷子还没写满呢。) 做学问而受到追捧是可敬的,落地才子中的另一位奇葩也因此得名,他就是后“洛阳纸贵”时代的缔造者,金圣叹。 他应该算是白话文推广的先驱了,他用白话批注的各种名着曾一度遭到疯抢,而科举也是其自己主动放弃的,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他在第四次科举中化名张人瑞(化名是因为被拉黑了),直接就拿了乡试第一。 最后直到参加了哭庙游行被杀,都到大狱还在调侃狱卒,甚至到了砍头之前还在戏耍刽子手,这样的人,才能称得上有风骨的落第才子。 唐寅的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其实更应该给金圣叹,他自己应该是不太配的。 诚然,不论是才情还是书画诗的技艺都堪称当世一绝。 但他家里的生意财产全都不管,只交给女人。年轻时纵情声色犬马,不知审时度势最终酿成大祸坑了自己,老了穷困潦倒,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弄了个桃花坞,说一些不服气的话,像一个老光棍倔老头在吹牛自己之前多么多么厉害一样,可悲又可怜。 再举个广为人知的例子吧,李白也是屡第不中的代表人物,他的粉丝纵贯千年也确实很多,但是这个人就很有意思,他也爱标榜自己,才情也是一流的,但是好像没什么韧性没什么主意。 想考科举就考呗,考一半人家不考了,我这么有名气就不应该老老实实的考,我行卷吧,我粉丝里有公主,可以让她举荐我。 官当上了好像不太满意也不太珍惜,胡说八道了一段时间。李隆基不爱看他,有个网红天天在你身边夸你媳妇好看你也不愿意! 结果走了之后吧又失落了,又吹捧李隆基是好皇帝。然后李隆基路过来看看他,他却藏起来了。人家李隆基一看这喝的吃的还在这呢,人没了,这是躲着我啊,就放下一句话:“行了,我从没有辜负你什么,我跟你不熟,以后别来了。” 有意思的来了,这边李隆基一走那边李白的诗出来了“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你们说气人不? 袁璟意小故事还没讲完,唐寅和徐经便被带到了,两人十分的惶恐,恐惧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们想不到怎么会惊动皇上,根本没注意到这是在东宫。袁璟意看到弘治皇帝轻轻的朝自己点了点头,这边袁璟意便站到了唐寅和徐经的边上。 “你们两个跪好了谢恩吧,只要给皇上写两幅字,画两幅画就可以消除一切罪责无罪释放了。”袁璟意根本没把自己说出来。 “两位举子平身吧,是这位道长送了朕一件大礼求朕将你们释放的,这属于保释,以后切不可轻视法律,下去吧。”弘治皇帝没管那事,直接把袁璟意点出来了,咱们这事一完就算两清了。 唐寅两人谢恩后低俯着身体后退出了文华殿,五人来到一处好像是议事房的偏殿中,唐寅两人把袁璟意当成了什么不知名的皇亲国戚了,一进门就要跪倒谢恩,被袁璟意拦下了。 “不必,我们只是想要一些东西。唐寅,这画和字你给了我们就算两清。”袁璟意说道。 “不知是什么画作又是哪种字呢?”这属于是唐寅的专业领域了,他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