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说,游戏要降临了第222章 大晋惊悚故事
立夏一过,张渠的学堂开门。 有闲时的学生拿着银两、等量银两价值的粮食前来上学。 徐冥也在立夏的第二天驱车离去。 苏语换上松垮的衣服,于车厢里练三式桩。 徐冥望了一眼手中文州地图,留月城位于文州中往东中部。 距离中心区域的老仙山他们还有一周左右的路程。 这一周时间,徐冥打算沿着任脉把膻中穴打开。 膻中穴一开,天人地三窍便开了两窍,再之后把百会穴开辟。 天人地三窍自成循环,那时他有多强他也不知道。 积累近一月的真气想要开辟膻中有点勉强,却也足够了。 苏语不由问:“老徐,昨晚你给了张渠什么?” 徐冥笑道:“一把灌注真气的竹剑,还有镇山功改本。” 苏语疑惑道:“他们现在习武来得及吗?” 徐冥缓缓道:“他们勤奋些,每天打上十来遍镇山拳,不出几年也能当个三品武者。” “镇山功是我留人的手段,会有人找上张渠。” 苏语:“我懂了,你那迷人的老乡。” 徐冥哈哈大笑。 …… 林尘近段时间意气风发。 留月城宴席、做客邀请用了小半月才解决。 他的身价也翻了几番,而今乘坐牛车往北游行,去晋京参加今年的秋闱大考。 林尘靠在车前边缘享受春风挥洒。 他自然不担心一路吃住,他的名声已经打出去。 每到一处地界都会有人邀请做客。 面对世家豪族的女眷,只需拿出一些柳永的诗句,直接统统搂下。 只可惜皇帝不是个女的,不然他倒是要尝尝皇帝的滋味。 他拿出被牛纸紧紧包裹的物件。 昨晚饯别宴上张渠送给他的饯别礼。 其他人送的礼不是钱就是文房四宝,像张渠送一本书倒是少见。 离开留月城携带的东西他便带上了这本被牛皮纸包裹的书。 而今春风和煦,正是看书的好时节。 林尘解开牛皮纸,一本崭新的书露出。 他诧异几分,这书一眼手抄本。 他把书翻了个面,写上书名的一面映入眼帘。 “马……列主义?” “啊?什么东西?” 林尘猛地翻开首页,惊诧道:“什么是社会主义?” “什么是工人阶级?” 三月和煦春风转向十二月的寒风,惊地他浑身发毛。 不明所以的恐惧让林尘猛地回头。 牛车后方没有所谓的人影。 “这……这…………” 林尘瞬间回忆起饮月诗会当晚的情景。 他好似脱去全部力气,坐在车前背靠边缘的木板。 “原来…我早就暴露了。” “你是谁?为什么不出来见一面?” “太恶劣了,你们真是太恶劣了。” 林尘驱赶牛车返回留月城。 这本书勾起他的好奇心,不回去了解原因内心难以安静。 这玩家真的该死啊。 仅仅几分钟,他的游学路变成了地下革命剧情。 巨大的差异让他头疼万分。 开后宫的生活回不去了。 来自老乡的背刺,他不得不接。 何况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只要做成,那也是能吹很久的一件事。 这可比出去后吹自己在秘境里收了多少女人有意思多了。 他可是百强玩家,百万玩家中的优秀玩家。 早上离开的留月城,林尘下午便又回来了。 刚进城门,他跳下牛车一路狂奔。 顾不上其他人的招呼,他一路来到张渠的学堂。 他一把推开办公房的门,张渠从竹桌后抬起头笑道 “没想到来的会是你。” “先喘口气休息一会吧。” 林尘一步一步走至桌前瞪着眼睛道:“他呢?” 他一眼看见桌案上堆叠起来的马列主义。 张渠缓缓道:“立夏的第二天便走了。” 林尘面色复杂:“他们去了哪?” 张渠手指落在一旁文州地图的中间:“老仙山。” 林尘震怒道:“他们不要命了?!” 张渠笑道:“我在做的这件事也是掉脑袋的,你既然回来了,以后也是要掉脑袋的。” 林尘后退一步:“他们很强吗?” 张渠笑道:“武道的极限。” 他把桌案上的盒子放置林尘面前,他起身缓声道 “里面是他留给你的东西,我去后院看看种下的蔬菜。” 办公房里只剩下林尘一人,窗口猎猎冷风吹来。 他打开了徐冥留下的盒子。 里面有半颗灵芝、一纸信、一本书。 林尘摊开信纸,几分钟后他放下信纸。 几秒过后他于房中大笑起来。 等他停下笑声,把信纸与灵芝放回盒子,小心地放进兜里。 他会用尽全力去习武。 依照信纸中的流程,他只需三月便能成为一品武者。 他的任务便是保住留月城的据点。 只等他们生根发芽,当风于大晋涌起。 漫天之下皆是同胞。 信件最后的署名是启冥星。 那位被誉为能与星小界争锋的玩家。 他真的没想到,启冥星玩得这么大。 还在东方平州的一座城市掀起了工业革命。 强大的玩家无论在哪,看来都能混得开。 他们真是一批离谱的人。 林尘找上后院浇水的张渠,林尘道 “三个月后我会再来找你们。” 林尘径直走出学堂,往留月城自己的院子走去。 三月后他要做文州的武林高手。 …… 洗龙山。 一辆马车停在残檐断壁前。 曾于洗龙山建起的香火神祠早已消失。 这里便是闯王被镇杀的地点。 前来瞻仰的人不止徐冥,还有一伙武夫、一伙文人。 三方势力井水不犯河水。 一场春雨落下,三方人各自离去。 马车上,徐冥把车前上的棚子拉开。 他伸手拍了下俊风的屁股,俊风带着马车走了起来。 离去的路上,徐冥的马车与另外一伙武夫同路。 另一方人在徐冥他们前面。 他们马车车厢的后面可以打开。 一个小屁孩靠在车尾看向徐冥他们。 徐冥无奈笑了笑。 一名妇人揽过小孩,冲徐冥歉意一笑。 两方人不紧不慢行驶于官道。 春雨过后,出现了意外。 只见林间两头的树林上出现几个人。 他们身穿长衫,一副文人打扮,瞧着颇为潇洒。 他们中有人喊道 “白老猿,妖道座下鹰犬,杀害多少大晋有志官员。” “你们逃不出文州,今日我们黄水五杰便要替天行道,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一名五十来岁的老人出面拱手道 “你们要杀我,我没意见,可我们身后的马车只是伏龙山正巧同行的游人,可否放过他们?” 粉红长衫的青年喝道:“谁知道他们与你们是何关系?” “宁可杀错,不愿放过。” “能与你们同行之人,可见也好不到哪去。” 老人缓缓叹气:“你们此番做法又好到哪去,无法交流便下辈子再交流。” 老人衣袍鼓荡,他猛地一挥手。 林间青绿嫩叶倒飞出去。 黄水五杰顷刻间只剩一人尚有生息。 那人以内力护住心脉逃离而去。 老人也未追击而去。 他对着周边护卫说了几句,前边的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老人跨上一匹马来到徐冥他们马车一侧 “很抱歉,这些小事牵扯到了你们。” “不知小友你们去往何方?” 徐冥笑道:“往老仙山。” “老先生你们呢?” 老人笑道:“绕过老仙山往苍州而去。” “此行小些路程相同,不如同行一段距离,遇上些麻烦我也好照料你们。” 徐冥抱拳道:“老前辈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