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录第七十五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谁(一)
写在前面:本故事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神奇的人。(也因为最近搞活动说写多少字能抽奖,于是把写了一半的故事接着写完了,不过写到后面的剧情发展就已经和我一开始想的不一样了,算了,随缘吧) 我国古代有许许多多的民间故事,这些故事都浓缩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美德,就比如诚实守信,而关于诚实守信,《金斧头和银斧头》就是一篇很好的故事。 到了现代乃至未来,《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故事还时刻地影响着我们,下面是一篇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的一颗叫做天球的行星上的故事,与《金斧头和银斧头》这个故事没有什么关联,但要说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只有斧头了。 天元2122年,距离斧头的发明已经过了好几十万年了,从一开始只是用粗糙的石片绑在木棒上,再到后来冶金技术的不断发展和成熟,斧头变得越来越锋利,也变得越来越坚硬,无论是砍树还是砍人,都变得轻松多了。 更别说但到了2080年,激光武器横空出世,这轻便和锋利程度已经大大地超越了传统的金属武器,大家都纷纷放弃使用大砍刀、西瓜刀和斧头等武器了,再加上禁刀令的出台,斧头这种平日不常用的东西就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了,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21世纪初名盛一时的斧头帮。 2122年的某天,魔都附近的羊山岛,若是让一个蒙着眼睛的人来到这座岛上,那么当他摘下眼罩时,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原始森林。 但他错了,这只是一个离魔都只有一两公里的海上小岛罢了,在一百年前,这座岛上还是光秃秃的,绿树也只有路边的行道树。 但在一百年前的三月十五号,也就是植树节这一天,一把斧头横在了这个岛上唯一一条进出岛的大桥上,斧头深深地卡进了桥面的沥青上,整个斧面都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斧柄还留在外头,可见其在砍下时的力气之大与斧头之利。 发现这斧头的是一辆车,或者说是一个一早起来到岛上钓鱼的钓鱼佬发现的。 这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一位钓鱼佬就从家里开着车往岛上来,正当他开着车,哼着小曲来到这条桥上,心里正美美地想着今天要大钓特钓时,车前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立马就停了下来了。 钓鱼佬疑惑地走下车,心想这么宽的桥上居然还撞上了东西了,听这声音还挺大的,不会是一条大鱼吧,不过怎么可能有鱼可以跳上这么高的桥呢? 这位钓鱼佬想对了,不可能会有鱼能跳上如此高的桥,所以把他的车挡住的东西不是鱼,而是一根立在桥上的木头。 钓鱼佬在看到这根木头时,心里先是疑惑,到底是谁把这根木头放在这里?接着就是愤怒,到底是谁把这根木头放在这里! 怒不可遏的钓鱼佬马上拿出电话打给交警,质问他们为什么路中间有立着一根木头,而接线的交警也是一脸懵逼,什么时候自己部门再路中间立了根木头了?难道是路政那边立的?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这也算是一场交通事故,于是交警那边也派出执法人员过去现场。 当交警来到现场时,天与海的交接处已经缓缓地亮起一点白。 “怎么才来,天都要亮了?要是我没钓到鱼怎么办?”钓鱼佬从远远的地方看到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就开始骂了,即便交警坐在车里一点也听不到,可他还是在骂着,因为在等待交警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看到好几辆车从他旁边过去了,即使这几辆车中没有一辆是去钓鱼的,但在他心中,他们就是去钓鱼的。 “怎么这么久?你们交警的效率就这么低吗?”没等交警下车,钓鱼佬就急匆匆地来到警车边,拿手指敲着车窗说。 交警下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对钓鱼佬说:“从接到你的电话到现在也就过了七分钟,这还慢?” “慢慢慢,我急着去钓鱼呢,这你看怎么办?”钓鱼佬指着因撞上木头而凹下去的车前盖。 交警上前低下身子开始观察着,看了几秒,然后对钓鱼佬说:“你能后退一下吗?看不太清。” “行。”钓鱼佬坐上车,挂上后退挡,车慢慢地后退了,露出了那根木头。 交警又一次上前观察着这根木头,这一点也不像他已知任何交通阻挡物,而且这根木头怎么拔不出来?交警用手摇了摇这根木头,纹丝不动,往上拔亦然。 “怎么样了?”钓鱼佬从车上下来走到交警旁边。 太阳已从海里出来,光芒开始照耀大地,也照到了这座桥上,因为周围突然一亮,更多有关这木头的细节就显现出来了。 “这木头底下好像闪着光?是螺丝吗?”交警说着,心里想要是螺丝的话就能说明为什么这木头这么牢固了。 还是说这是一把石中剑?交警脑海里蹦出这一念头,但随后摇了摇头,石中剑什么的都是传说,现实中不可能有的。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交警拿起电话接了起来,是路政部门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交警挂断了电话,对钓鱼佬说:“这木头路政那边也没有头绪,不知道是谁弄的。” 交警说完,以为钓鱼佬又会跳起来,指着他骂,结果发现钓鱼佬却蹲在木头旁,仔细地看着木头,还伸出手去摩挲着。 “这上面好像有字,摸上去凹凸不平的,不过我有老花眼,看不太清。”钓鱼佬回头对交警说。 “有字?”交警顿时疑惑起来,刚刚自己观察木头时都没看到上面有字。 交警走到木头边,看向钓鱼佬所指向的地方,木头上一些有着凹凸不平的痕迹,在前几分钟光线昏暗的时候,这些痕迹像是木头本身自带的木纹,但现在太阳出来了,这些痕迹显现出了阴影,木头上的痕迹变得更加立体和清晰。 “这写的是……”交警也摸着木头上的痕迹,识别出文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这……岛……我……斧……头……帮……要……了。” “斧头帮?谁在恶作剧啊?”交警说。 “啊!啊啊!啊啊啊!”相比于交警的“淡定”,钓鱼佬的反应显得格外的大。 “斧头帮要来了!快跑啊!”钓鱼佬急忙地跑上车,接着马上掉头,往岛外的方向驶去。 这木头上的文字和钓鱼佬一系列的反应让交警更加摸不着头脑,这所谓斧头帮究竟是什么?居然能让一个钓鱼佬放弃钓鱼? 哔哔哔……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是一辆进岛的车。 交警突然意识到了,这木头挡住了这座桥上的其中一条车道,这只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桥,进岛的两条车道没了一条,再过一个小时,大家都要起床上班了,车要变多了,要是因为这木头而导致塞车,这可不行。 于是交警从警车上拿出一个雪糕筒挡在木头前,接着就回局里拿工具清除这个障碍了。 在交警回局里时,那位钓鱼佬则是在回家的路上,在其回程的路上,钓鱼佬的口中一直在念叨着:“斧头帮,斧头帮,斧头帮……”,再一看他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所浸湿了。 “斧头帮,斧头帮,斧头帮……”钓鱼佬回想起了他前几天钓鱼时发生的一件怪事。 “鱼来!”钓鱼佬站在海岸边,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鱼竿,鱼竿被拉得弯成一张拉满弦的弓,鱼线也绷得紧紧的,一下左,一下右,来回激荡,由此可见碧蓝色的海下是多么迅猛。 钓鱼佬时不时就顺着鱼游动的方向放线,一下又收紧,而鱼也不甘示弱,奋力地游着,想要挣脱这死亡的鱼钩,这场角力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吸引了不少在钓鱼的人和围观的人的目光。 太阳快下山了,潮水也渐渐地涨了起来,钓鱼佬的体力开始不支了,而水下的鱼却还是那么的迅猛,这是一条他从来都没有钓过这么久的鱼,心情是无比激动的,但身体却跟不上了。 “唉,可惜啊,要涨潮了。”突然有人说。 “对啊,不出十分钟,水就涨上来了,到时还怎么钓呀?” “真想看看这鱼。” 钓鱼佬听到这些话,从沉浸在和鱼的角力的世界里出来,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在心中向自己问道:难道要放弃吗? 不,我们钓鱼人就是这样一群和大自然搏击的人,绝不放弃!想到这里,钓鱼佬体力又是爆发出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是钓鱼佬最后的力量了,要是钓不上来,就真钓不上来了。 突然,海下的鱼似乎没力了,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变慢了、变小了,而经验丰富的钓鱼佬也是看准了这一时机,猛地往上一提,一条通体雪白的大鱼就从海面上飞了出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鱼,无一不在赞叹,而钓鱼佬在看到这鱼时,心里想:“这个月,不对,这一年的鱼王称号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待到鱼被拖上岸了,众人便一起聚了上来。 “这鱼真大啊!”一个钓鱼的说。 “要是我也能钓到就好了,真羡慕啊。”另一个钓鱼的人说。 “不愧是你啊。” 钓鱼佬接受着周围人的赞扬,心里一阵美滋滋的,和鱼拉扯了一个小时的身体似乎也没那么累了。 “哎,你看,这鱼怎么出血了,是不是快死了?”在一片赞扬声中,有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钓鱼,肯定是先用鱼钩勾住鱼的嘴,这样才能把鱼钓上来,有血不是很正常。”钓鱼佬说着,心里想:是哪个没有文化的人才能说鱼出血的话。 “至于死嘛,我想是这鱼……” “是肚子里出血了,还一直哗哗地往外流。”有人打断钓鱼佬的话。 “这个应该是鱼把鱼钩吞太深了,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斧头,肚子里有把斧头。” “斧头……这应该是……” “怎么可能会有斧头。”钓鱼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连忙低下头去看那条鱼。 只见鱼肚鲜血淋漓,而且还在不停的出血,在鱼旁边的一大滩血液中,一把婴儿拳头大小的斧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钓鱼佬大吃一惊,可以说今天这钓鱼钓出了两个他生平所见,一个是他钓到这条鱼是他从二十岁钓鱼开始钓鱼,一直钓到今天五十多岁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第二就是在这条大鱼肚子里面出现的斧头了。 钓鱼佬蹲下身子,把那把斧头捡了起来,拿在眼前细细端详,这是一把做工十分精致的斧头,看起来像是一个饰品。 不过这又不是一个饰品,因为用来随身携带的饰品是不会有如此锋利的斧锋。钓鱼佬看着自己刚刚被斧头划破的指头想。 “给我看看。”旁边有人说。 “也给我瞧瞧,真稀奇,这鱼肚子居然有一把小斧头。” “你们看完记得传过来,我也要看。” 钓鱼佬把斧头往后一递,人群就往前涌去。 钓鱼佬也不看是谁拿了,反正拿斧头的手只是往后这么一伸,不出一秒,斧头就不知道被谁拿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啊?”钓鱼佬还是搞不懂这斧头究竟是怎么进入鱼的体内的,要是说吞下去的,就凭如此锋利的斧锋,这鱼怕是刚吞下去就死了,且不说被自己钓上来,居然还能在水里和自己斗了将近一小时? 钓鱼佬想了很多假设,但怎么想都太离谱了。 “哎,这斧柄上写了字?好小啊。” “什么什么?写了什么?”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 钓鱼佬听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往骚动处看去。 一个年轻人正拿着斧头,把眼睛凑到斧柄跟前,眉头紧皱,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上面的字:“保护环境,从这座岛做起,从斧……头……帮……做起。” “斧头帮?”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这个名词后心里都在想,斧头帮是什么? 保护环境?听起来像是一个环保组织,但一个环保组织起这名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感觉不像是一个为了大众的公益组织,倒像是一个暴力的黑社会。 “斧头帮是什么?你听过吗?” “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谁听过呀?”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随着疑惑的声音越来越多,人们就会不自觉地想找一个答案,想找一个能给出答案的人。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钓起这条鱼的人。 钓鱼佬接受着大家的目光,明白他们是想要自己给出答案,但他也不知道答案,他也是这群一脸懵逼中的一员。 “你们都给我离开这片海滩!”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嗓音从海上传来。 人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纷纷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离海边还有二十多米的礁石上站着一个男人,由于他是在背光,所以人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披头散发,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在夕阳下折射着耀眼的光。 “这谁啊?”一个疑问还没有答案,另一个疑问又来了。 “不认识啊。” “来游泳的吧?” “他凭什么叫我们走,这海滩又不是他自己的。”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但谁都没走。 “我乃斧头帮帮主,人称大佬。”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发出一阵巨大的水声,但这也没有掩盖住那自称大佬的人的嗓音。 钓鱼佬看着那人,心里想:他说他是斧头帮的帮主哎,难道就是他把斧头放到鱼的肚子里? “鬼信啊,肯定是刚刚看到这把斧头,然后偷偷游过去,想吓唬我们。” “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 “我同意。” “我也这么觉得。” “都不走是吧?”那人又说。 “对,我们就不走。” “对。” “就不走,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我就这样。”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和身高相仿的巨斧,然后两只手紧握斧柄,最后高高地把斧头举过头顶。 “他要干什么啊?”人群中有人问,下一秒,这个问题就给出了答案。 只听那人怒吼一声,接着高举在头的斧头就落了下来,重重地砍在了礁石上,发出一声巨响,堪比惊雷,海滩上的人不禁地捂住了耳朵。 “哎呦。” “好痛。” “什么东西在打我?” 人群中有人发出惨叫,而导致惨叫的原因是一块块小石子,那么这石子是从哪来的呢?答案很显然,是从那被劈的那礁石上飞溅出来的。 “快看!快看那个礁石!”人群中有惊呼。 礁石裂开了,从最上面开始往下破碎,接着一块块地掉落在海上,激起一朵朵浪花。 过了几秒,礁石完全碎掉了,至少从海平面上是再也看不到了。 “人呢?”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礁石不见了,而站在礁石上的人也不见了。 “去哪了?怎么不见了。”有人在沙滩上往四处张望着。 “真是怪啊,难道我在做梦?你掐我一下试试?” “哎呦,真疼。”看样子有人掐了那人一下,听起来掐得还很疼。 “啊啊啊啊!”突然,被掐的人大叫起来。 “你在叫什么?我现在又没掐你。” “他来了!” “哇哇哇!快跑啊!” “啊啊啊,我还不想死啊!”不只一人看到这令人大叫的场景。 人群开始往后撤去,迫不及待地逃离这海滩,更有快者已经坐上车了。 “发生什么事了?”因鱼肚中发现一把斧头而被人团团围住的钓鱼佬看不到前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好,人跑得很快,不到两秒钟,人就散得差不多了,而钓鱼佬也就看到了发生什么事了。 是那个男人,他从海中一步步地走了上来,现在已经露出半个身子了。 跑! 钓鱼佬看到这副场景,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赶紧跑,他砍得了石头,说不定还要砍人呢。 钓鱼佬转身就跑,但没跑几米,他的胸口一阵发闷,感觉好像心脏里少了点东西。 钓鱼佬忍住这种感觉,又跑了十几米,眼看就要出海滩范围了,但心里那是越跑越闷,越跑就越感觉喘不上气来,像是心脏掉在海滩上了,忘记捡了。 不对,忘记捡的不是心脏,而是那条鱼。钓鱼佬的呼吸一下子就顺畅多了,胸口也不再发闷了。 我就回头把鱼捡了,应该还来得及吧,那人离这边还有点远。哎呀,钓鱼佬就是钓鱼佬,绝不空军的精神那是要贯彻到底啊! 钓鱼佬停下脚步,接着转身,转了个三百六十度,还是朝远离海滩的方向继续跑了,而且速度还比原来要快上不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是钓鱼佬在转身一百八十度后的心里所想。 一个肩抗巨斧的男人一脚踩在自己所钓的那条鱼身上,然后单手抓起斧头,快速地朝鱼头砍去,如切豆腐一般,鱼头蹭一下就飞到了半空,鱼血更是像喷泉一般洒在了这人身上。 刚才在远处的礁石还有点看不清,到了海滩上,到了这时,这位手持巨斧的男人更像一个从海底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斧头帮来了,那个恶魔来了,他说要从这个岛开始做起的。”钓鱼佬开着车,心里一阵后怕,并在心里打算以后不再来这个岛上钓鱼了。 钓鱼佬是这么打算的,但再来这个岛上钓鱼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当天晚上,新闻就播出了这么一条报道,羊山岛已被划入军事管理范围,任何民众没有许可不得入内。 到了第二天,钓鱼佬开着车来到通往羊山岛的大桥上,只见桥面上摆满了厚重的石墩,围上了尖锐的铁丝网,还有手持冲锋枪的军人在站岗。 这一定和那个拿着巨斧的男人有关。钓鱼佬看着把守如此森严的大桥,心里想。 嘭嘭……一个拿着枪的守卫敲响了车窗,把钓鱼佬从沉思中惊醒。 “你好。”钓鱼佬连忙摇下车窗,并对守卫敬了个礼。 “你好,这里不允许逗留,请尽快离开。”守卫先是敬了个礼,然后对钓鱼佬说。 “好好好,我现在就走。”钓鱼佬说完,马上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里。 对于这个岛突然就被划入军事区的疑问和讨论在第二天后就到达了顶峰,但在第三天,人们对此的讨论量就断崖式下降了,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能够证明网上所说的种种讨论,一个星期后,这件事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消失在网上了。 日月如潮水般升起和落下,而时间就如日月更替,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但每一天都和前一天不一样的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时间回到现在,羊山岛设立军事管理区后的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