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怪巢:我即怪物之母第102章 你是谁?
两人打了一会儿,夏安逐渐占据上风,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她准备结束战斗。 反正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既验证了自己的实力,也提高了与血诡的契合度。 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 随后,手中的血诡出其不意的划破了谢司晨的胳膊。 胜负已定。 夏安命令怪物将几人抓起来。 谢司晨就见她拿出联络器和某人说了什么。 心里还有些奇怪,夏安哪里来的联络器?自己之前给她的联络器不是在下水道损毁了吗? 待她和对面的人说完,便朝着自己走过来,将自己的联络器收好。 又把他的联络器抢夺走,操作了一会儿,放到自己的嘴边。 谢司晨瞄了一眼上面的页面,心中一凛。 那是老爸的号码,她想要做什么? 夏安看着他,淡淡的开口:“就说你被绑了,不派人来救,就撕票。” 谢司晨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安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安安,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欸? 谢司晨狐疑的四下看去,刚才好像有东西在学自己说话,是听错了吗? “我没和你开玩笑,谢司晨,你应该也不想半死不活的吧。” 夏安的语气非常认真,居高临下的态度像是之前的自己在龙腾基地捕捉她一样。 只是如今身份发生了对调。 谢司晨收起懒散的态度,目光坚定:“你如果觉得我是那样的孬种,可就看错我了。” “你如果觉得我是那样的孬种,可就看错我了。” 谢司晨一惊,这次那个声音更加明显了,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这声音怎么会和自己这么像。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答案,一只大小与末世前无异的鹦鹉突然飞了过来。 那鹦鹉通体黑色,表面看去很正常,夏安抬起胳膊接住了她。 “你如果觉得我是那样的孬种,可就看错我了。” “你如果觉得我是那样的孬种,可就看错我了。” 鹦鹉舞动着翅膀,死盯着他,随着不断的重复,声音也越来越像他。 谢司晨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惊疑不定的将视线从鹦鹉的身上挪走,看向夏安。 “你想” 话说到一半,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闭上了嘴。 夏安根本不在乎,她把联络器移到了鹦鹉的嘴边。 学了个七八分像,再加上是通过联络器沟通,够用了。 随着电话的接通,谢司晨的声音从鹦鹉尖锐的鸟喙传出,声音加上惊慌的情绪,足以以假乱真。 “老爸,我在郊野森林,我遇到了夏安!” 一旁的谢司晨想要喊出声提醒,却被贞子的黑发紧紧堵住嘴巴。 无数谎话从鹦鹉的嘴不断传递给谢鹏。 夏安微微歪头,轻笑的看向谢司晨,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 挂断电话,夏安先是带着他们回到了郊野森林。 让孩子们看住剩下的六个人。 自己则是去看了看鬼树,鬼树仍然在休眠,他似乎正在尝试完全占据千年古柳的身体。 如今古柳已经彻底枯萎,冲天的黑褐色看上去异常阴森。 然后,又看了看金刚,夏安想把他转移到隐蔽的位置,可惜实在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她准备埋伏的时候,柳含笑那里也在按照计划稳步进行。 龙腾基地。 谢鹏挂断电话后,心里有些焦急,可又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电话对面,确实是谢司晨的声音没错,只是说话方式有些不太对劲。 他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不能放着不管。 联络器里说他们被困在了郊野森林,夏安和一群怪物就在那里,需要派人去支援。 自己就谢司晨这么一个儿子,不管是为了帮助他们脱困,还是抓住夏安。 他都必须派人过去。 就在他派出异能者小队,前往郊野森林的时候。 柳含笑带着崔秀进入了龙腾基地。 其实夏凝心也来了,利用杨景文留下的大量核心,他们快速升级,全部都升到了四阶。 只要夏凝心发动异能,就会让人彻底忽视她的存在。 再加上她存在感本来就低,完全不用担心被基地的人发现。 她之前在龙腾基地待过一段时间,这次主要是给柳含笑他们带路。 时间过得很快。 谢鹏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眉头深深的皱起,那种不好的预感,让他坐立不安。 之前派出去支援谢司晨的人,并没有失联,自己反而在他们的各种指引下,又派出去了两到三队,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中途他也和谢司晨联系,只是越与对方通话,越觉得怪异。 声音确定是他没错,但是总觉得电话对面是另外一个人。 谢鹏用食指有规律的敲打桌面,面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儿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你妈她也比较担心你”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破绽:“爸,你在说什么呀?我妈她不是” 谢鹏的心停跳了一瞬,敲击桌面的手指也停下了。 对面知道这件事,他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儿子?莫非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爸,这鬼树异常难缠,现在我们已经将夏安憋在了里面,马上就可以抓到她了。” 谢鹏放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和谢司晨了解情况。 可就在几分钟之后,谢鹏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谢鹏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却也不敢真的激怒对方。 经过旁敲侧击,谢鹏终于确认对面那个人不是谢司晨,那他会是谁?自己的儿子是死是活? 联络器对面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后谢司晨的声音竟然变得扭曲尖锐起来。 “爸,你怎么了?我是你儿子啊?” “爸,你怎么了?我是你儿子啊?” 那声音越来越尖细,他不再理会自己的问题,最后竟然变成张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随着对面挂断,谢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丧失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