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材地宝杂质太多?让我提纯一下第1093章 少年的造化
五感被封,就无法感知到天地灵气。 不能引灵气入体,任凭你资质再好,此生也无缘修仙路。 徐阳走在乡间小道上,原本应该劳作的田埂里,只有少数老人在操劳。 但凡是年轻一点的,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试图按照在梦中得来的功法,修炼成一个通天大道。 可灵根又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这颗大星上的人族天赋不错,平均百人内就有一个身具灵根。 像这么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村落,都有五六个拥有灵根的修炼苗子。 这里依山傍水,山清水秀,诞生灵兽的概率自然也是不小的。 可不知为何,此地诞生的灵兽没有一头是会吃人的猛兽。 机缘巧合下蜕变成为灵兽的,不是小鸟就是小鹿。 “我成了,我成了!” 一丝微弱的气息在丹田处盘旋。 紧闭双目的少年满脸喜悦,他用力一握拳头,兴奋的大声欢呼了起来。 引气入体,练气初成。 “爹!娘!” 少年兴奋的跑出屋外,推开屋门。 少年的爹娘都盘膝坐在床上,摆出蹩脚的姿势,按照功法内记载的方法修炼。 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都始终不得要领。 一连数天皆是如此,整得他们每天都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要成为那传说中的仙人。 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可他们没有修练出来,他们的儿子却修炼了出来。 这一家也是可怜,生了六个孩子,四男两女,因为各种意外夭折了五个。 最后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 还好老天爷可怜他们,没有带走他们最后一个儿子,还让他们儿子愈发聪慧乖巧。 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帮忙做家务,帮大人减轻负担。 现在更是争气,竟然真的把功法修炼成功了! 他们是穷苦人家,上不起学堂,没钱考取功名,一辈子黄土朝天。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的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要是他们的儿子能变成仙人。 到时候,只需要动动手指,田地里面的活计就能自己完成。 在勾勾手指,厨房就能堆满柴火,房梁上也能挂得起腊肉。 吃穿不愁,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了。 徐阳悄然无息的出现在屋后,在鸡窝中洒下数十块下品灵石。 就和鸡蛋堆放到了一起,很是显眼。 “你,你是谁?” 徐阳正欲离去时,却和准备把老母鸡杀了给自己儿子补补身子的妇人撞了个正着。 紧接着听到动静的少年也从妇人身后冒出了头。 本想就此离去的徐阳,忽然觉得有趣,他改变了主意,直视少年的目光。 那少年竟也不怕他,眼神中满是好奇。 屋里的男主人也听到了响动,走出来将妻子和孩子护在了身后。 “偷鸡贼?” 少年的父亲上下打量了徐阳一眼,眼神中满是疑惑。 这个村庄不大,村子里面的人多少有些面熟。 可眼前这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肯定是外乡人无疑。 别说他家了,就连整个村子都没有富裕人家,怎么偷东西偷到这里来了。 “你快走吧,要是让其他人发现了,一顿毒打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妇人说道。 同时还瞄了一眼徐阳的身体,修长健壮,一看就不是经常吃不饱饭的乞丐。 这体格,只怕他们一家三口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万一把他给惹恼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妇人就有些后悔,把孩子往自己怀里搂的更紧了。 早知道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后院。 她的孩子还有大好前程,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 “既然你我有缘,便赠你一场造化。” “往前走!” 徐阳低喝一声,少年就好似被迷了神智一样,挣脱开妇人的怀抱,朝着徐阳走去。 妇人心中一惊,想要伸手去拦住少年。 可却发现自己身体怎么都动弹不得,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 她眼眶含泪,心急如焚,眼里心里想着的全是自家孩子。 却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忽然动弹不得了。 少年每往前走出一步,身上的压力就重上一分。 前方好像是一片深渊,漆黑到仿佛能吞噬掉世间万物。 少年胆怯,哭嚎,害怕,再到绝望的发现,他好像是被困在了这里。 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走。 渐渐的,少年适应了这片黑暗,他开始向前行走。 不管前方存在着什么,都没有驻足不前,原地等死的道理。 而站在徐阳面前,身子颤颤巍巍的少年,同样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黑暗之后是雪山,雪山之后是火海。 少年总共走出了三步,就彻底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神色间满是痛苦。 “抬头!” 徐阳一声呵斥,手中光芒乍现,一团灼热的白光冲天而起,幻化做一条纯白蟒蛇直冲天际,在天空中盘旋。 少年呆呆的看向天空,被震撼到无以复加。 徐阳摘下帝庭令牌,买了几瓶练气期和筑基期的丹药。 “你是金木水三系上品灵根,通用功法并不适合你。” “我另外赠你一本功法,与你灵根契合,可修炼到化神。” 言罢,徐阳朝着天空一指。 高空之上盘旋的纯白巨蟒一头扎进少年手臂当中。 伴随着白光消散,少年手臂上出现一道活灵活现的巨蟒图案。 “此物能护你三次周全,此物可供你修炼至筑基。” “而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开宗立派,证道称祖。” “你要让这天底下的所有具备灵根,拥有修炼资格的人,都踏上修仙路。” 徐阳声音还在少年耳畔回荡,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直到此刻,妇人和少年的父亲才能活动身子。 妇人第一时间扑到了少年身边,一把就将少年搂在了怀中,放声哭泣。 “仙人,仙人” 少年像是魔怔了一样,口中不断喃昵着这两个字。 他忽然挣脱开了妇人的怀抱,朝着徐阳离开的方向跪下,重重叩首,直到额头通红,渗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