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媛第1419章 真的无辜
除非你是生活在杳无人烟的旷野里,否则,只要是有人群居住的地方,你都将无所遁形,不要想着你可以隐身躲过头上眼睛的监视,没有人有那个能力。 只要将你的身份输入到系统里,你在什么地方出现过,干了什么事,都会一一调取出来。 唐诚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心存侥幸的想要蒙混过关,因为一旦自己交代了这些事,根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自己可能要交代更多和师宏钜有关的事情了。 但是随着更多的证据一点点的摆在他的面前,他的精神开始松懈。 “你就是干这个的,我不说相信你也知道,只有口供未必能够定罪,但是只要有证据,零口供也可以定罪,你想清楚,到底说还是不说,这个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钟乘云说道。 唐诚的岳父母回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把自己的菜园子霍霍的乱七八糟,他一下子就火了,可是还没骂出来,就看到了自己女婿带着手铐站在一旁指点着其他人在这里挖掘。 自己照顾了几个月的黄瓜地被霍霍的一地鸡毛,但是当一个箱子被从黄瓜地的挖出来的时候,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爸,对不起……”唐诚话没说完,就被人推着离开了老头的小院子,岳母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已经站不起来了。 陈勃被省纪委的人带走调查这件事在琼县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弹冠相庆,有人暗自神伤,当然,更多的是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县里这些官老爷们怎么又互相咬起来了,只是当做饭后谈资,说的兴起了骂几句没一个好东西,一笑了之。 李媛犹豫很久,还是绕了几个圈子给关初夏打了个电话,虽然这个电话应该是省纪委的人打,但是李媛觉得自己打比较好,否则,关初夏一定会把这件事扣到自己头上。 在李媛说完之后,关初夏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随即问道:“你知道是哪方面的原因吗?” 关初夏这个询问,在李媛的意料之中。 关初夏的意思是想问问,陈勃被带走调查,是因为福相县还是琼县,亦或是在济川省的问题,这些问题都不大,作为陈勃的老婆,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怕的是因为自己父亲或者是白洁的问题,那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她也要做好提前准备,因为一旦陈勃真的被调查,她也跑不掉,还是要先找人把孩子照顾好。 “目前还不知道,我猜,有可能是因为济川省副省长师宏钜的问题,师宏钜的事你听说了吧?” “嗯,看新闻了,详细的情况我不知道,陈勃也没和我说过,他去了济川省,我就没去过几次,有啥事他也没和我提过那边的事。” 虽然李媛好心打电话来,但是关初夏是不信任她的,她把这个电话当做是李媛在试探她,想要从她这里挖到更多关于陈勃的秘密,关初夏非常警惕的把自己和陈勃划清了界限。 她不知道陈勃是怎么打算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 因为这里面的问题很复杂,不但有白洁的问题,还有洪杉杉和爵门的问题,关初夏知道一些,所以不敢多说,只是在最后问李媛,她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 李媛也不傻,当然从关初夏的言语里听出了敌意和防备,这让李媛非常恼火,但也只是压着火气和关初夏慢慢解释之后的事情。 李媛不是生关初夏的气,而是气陈勃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塑造成了他们两口子的对立面,这下好了,自己就算是想要说实话,想要帮帮他也没地方下手了。 “我问一下吧,如果有消息了,我会及时通知你。”李媛说道。 于是,从关初夏这里,消息开始不断的散发出去,直到洪杉杉和戴冰,以及白洁,他们都知道了陈勃被省纪委带走调查的问题了,可是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没人猜到详细的内容。 卫语堂也觉得很是奇怪,省纪委怎么忽然把陈勃给带走调查了呢,但是他和陈勃接触的比较多,稍一思考,想起了师宏钜的问题,看来还是师宏钜的问题没有了结。 “原因呢?”吴泊雨听到卫语堂的汇报,放下手里的茶杯,皱眉问道。 “现在没有消息,很可能是和师宏钜有关,他在省厅待过,而且据说还和师宏钜的情人关系不错……”卫语堂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很多话点到为止,自己也没有证据,不能瞎扯。 吴泊雨眉头越皱越紧了,没好气的问道:“他什么时候也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你去问清楚,到底咋回事,算了,我来问吧……” 卫语堂本想出去的,但是他也需要打听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信息,然后告诉洪杉杉,所以在吴泊雨打电话的时候,卫语堂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但是并未走出去。 吴泊雨这个电话是打给霍阳德的,可是卫语堂在吴泊雨这个电话里没有探听到任何的消息,他又不能离的太近,因为吴泊雨接通电话后,只说了一句自己是谁,接着就是嗯嗯啊啊啊,直到电话放下,他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卫语堂见他放下了电话,就转身离开了,因为吴泊雨又重新端起了杯子,没有要解释一下的意思。 “钱上没有问题,作风上也没有问题,那个箱子是师宏钜送给陈勃的,但是唐诚联系他的时候,陈勃说你不用来了,我不要他的任何东西,唐诚又请示了师宏钜,师宏钜改口说是送给戴露的,于是,在约见的公园亭子里,当着陈勃的面,唐诚把箱子给了戴露,然后戴露离开,陈勃和唐诚一起去了停车场各自离开,后面,戴露打电话给陈勃说,箱子里是钱,美元,她不想要,陈勃就说,那你送回去吧,结果就是唐诚觉得师宏钜反正已经死了,这个箱子的事没人知道,所以就想着扪下来……” “这么说,陈勃是干净的?”霍阳德皱眉问道。 “是啊,我也觉得,太干净了,要么是经过了处理,要么是他真的无辜,我现在对这个人也没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