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混沌,从获得无双神体开始第238章 瞬间血压飙至一百八
秦大公子运起虚空引,将那斩尘剑复又隔空摄回手中。 下一瞬,扔入系统空间,顷刻镇压起来。 剑尘面如死灰,“主上……” 灵器被夺,手无寸铁,这与杀了他何异? 秦然道:“你方才说过,你那剑诀动静太大。” 他摇头,“如此,却是不美。” 虽然他并非需要每夜过来。 但留着这块不为人知之处,独属于他的小天地,想来就来,却不惬意? 若非,他炼个法术,难道还要跑到荒郊野外不成? 但烟海如这般、空旷又隐秘之地,却几是没有。 是以他不太愿意这个小山谷马上就被外人得知。 所以收了其那个隐患。 剑尘苦笑,他深刻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之意。 不由挣扎道:“只是主上所需的功法,属下却还未曾取来……” 秦大公子摆手,“正事要紧,那些功法,细枝末节耳。” 虽然他想要那功法。 但没有。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剑尘希望彻底泯灭,瞬间面色白如金纸,再无话出口。 秦大公子不嫌事大,在旁给他支招,“苏晓晓心软,你若肯认错求饶,说不定她就会放你一回。” 剑尘苦涩一笑,却是并不依言。 他长叹一口气,“命数如此,却是奈何。” 秦大公子撇了撇嘴,心道,若是换成槐冥子,肯定立马就跪地乞降了。 他故意那般一说,便是试试他的傲骨。 由此看来,那剑修,却是与常人稍有不同。 形象点就是,宁折不弯。 很头铁。 秦大公子拎着尚未睡醒的小松鼠,倏倏然退至一旁,以免其遭受无妄之灾,同时暗暗传音给苏晓晓:“你还在等什么?” 苏晓晓回道:“他……他成了主人的仙仆了?” “仙仆?” 秦大公子愣了一下,随后回想起来,那是他打马虎眼用过的一个词。 是嫌那魔傀不好听取的,却没想她还记着。 他道:“嗯……虽然是,但对我也无关紧要。” 毕竟素不相识,而且还是敌对走起。 他之所以动用傀儡术。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机会难得。 他想顺便趁手,练练那法术的熟练值,或者说进度条。 至于傀儡什么,反而是附带的。 苏晓晓抿着嘴,神色有悲痛,有迟疑,却是久久未曾动手。 她不出手,剑尘自不敢妄动。 没有那狐珠异物在身,他根本就非其对手。 可以说他之性命,完全就在苏晓晓的一念之间。 他巴不得对方不动,又怎会嫌命长了,主动去刺激她? 时间寂静流逝,窟内虽无半丝声响,却有一股山雨欲来之势。 苏晓晓纠结良久、挣扎良久、几次掐起的法诀复又落下,但就是迟迟未下定决心…… 如此压抑的氛围不外险血之争。 剑尘率先打破沉默:“你要报仇,我无话可说。” “来吧。” 他闭眼,直接放弃了抵抗。 剑修无剑,怎会是境界更高的化神大妖之敌? 结局已定! 与其像个小丑一般垂死挣扎,他索性停止了无谓的抗争,给自己留点体面。 就像他先前说的。 时也,命也。 剑尘暗自一叹。 他千里迢迢前来追敌,最后却是死于敌手。 说来也是可笑。 苏晓晓深吸一口气,“你已成了主人的仙仆?” “仙仆?” 剑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可为主上鞠躬尽瘁,不就是仙仆吗? 他点头,丝毫未有难堪,“主上垂青,尘,亦是荣幸之至。” 苏晓晓道:“百年之前,涂丘山之战,并没有你的身影?” 剑尘再度点头:“其时我有要事,是以并未前往。” 他接着道:“不过我身为斩剑宗的元婴长老,你要找我报仇,我也并无怨言。” 苏晓晓双手垂下,似是做出决定,“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以后?”剑尘诧异一瞬,继而内心猛跳,顿觉喉间干涩,“你是说……你不……不找我……” 他吞吞吐吐,却是也未说完,最后颤声吐出一句,“你原谅我了?” 他已做好死志,却不想、却还有这峰回路转、戏剧性的一幕! 剑尘瞬间血压差点飙到一百八! 苏晓晓凉凉一笑,“原谅?怎么可能原谅?” 她接着道:“不过你为主上仙仆,总有你还债的一天!” 剑尘讷讷,是因为主人,她才暂时放过了他? 不过他还是说了句场面话:“多谢仙子手下留情。” 苏晓晓却是再也不看他,她眼眶红红,对着秦大公子说了一句:“主人,我先回去休息了……” 随后便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那窟内。 秦大公子摸了摸下巴,也未阻止。 此事与他无关,无论她做什么选择,他都尊重她。 从角落过来,看着劫后余生的剑尘,秦大公子调侃道:“算你命好,逃过一劫。” 剑尘抹了抹虚汗,“托主上的福。” 秦然正色道:“不过你以后既跟了我,切不可再枉造杀孽。” “是,是……” 秦然道:“你们宗内,为人最好的人是谁?” “为人最好?” 剑尘苦思冥想半刻,终于还是问道:“敢问主上,助人为乐,算不算好?” 秦大公子像看外仙人一样看了他一眼,“当然。” 剑尘再问,“舍己为人,算不算好?” “那肯定是。” 剑尘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那主上所说,应是我们宗内的一个二愣子。” “二愣子?” 剑尘道:“那是一个筑基剑修,修炼不怎么上心,但是整日不务正业,不是帮这个送吃的,就是帮那个跑腿,自己辛苦兑的好剑也是不用,却是将其送给别人。” 他脸色不怎么好,“因其特立独行,与他人相去甚远,是以在宗内有一个‘呆头鹅’的称号。” “呆头鹅?” 秦大公子挑了挑眉,这莫非是哪个玩家在跑任务? 剑尘寂寂点头,面有难色,小心翼翼道:“主上莫非,是想让属下,向其学习?” 秦然沉吟了下,其好歹也是一个元婴长老,若是那般,却是过了。 他道:“你回宗后,就去打听打听,怎么当一个好人。” 心道:真想扔一本思想品德给他。 “当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