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王会算命第一百零五章 罗斯玫瑰
塔玛拉又一次愤怒了。原因是尼古林又喝醉了。
自从上次在酒吧里被尼古林的眼睛迷上之后,塔玛拉以为找到了她一生的所爱。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女多男少的罗斯国,象塔玛拉这样的美女比比皆是,出色的男人却似乎越来越少。
不仅是塔玛拉,就是外界许多人,对于罗斯男人的印象,似乎只有两个字:醉鬼!
这种印象不一定完全准确,但对于塔玛拉眼中的尼古林而言,却是百分之百准确的。
在塔玛拉的眼里,尼古林的形象只有两种:绅士和酒鬼。从两人在酒吧里认识到第一次上床的三个小时里,尼古林是绅士,剩下的半年时间里,就是酒鬼了。
不过,例外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只是多数时候塔玛拉并不知道,因为彼时尼古林正在别人的床上。
当然,有些时候塔玛拉还是知道的,因为她曾经撞见过尼古林和别的女人在她自己的床上。
尼古林是个醉鬼,还没有让塔玛拉感到意外,作为一个罗斯女人,她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可是,尼古林去勾引别的女人,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作为国家安全总局的特工,塔玛拉曾经凭借自己的美色,在许多地方,从那些掌握重要情报的人物那里,获取了许多重要情报。
要不是她的猪一样的队友因为醉酒而暴露,她很可能成为世界最有名的美女间谍之一。不过,身份暴露之后,她仍然成为了世界知名人物。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被驱逐出境。
实际上,地球人都知道,这是两国交换间谍的妥协结果。不过,塔玛拉却因此收获了一个美称:“罗斯玫瑰”。
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回国后,塔玛拉退出了间谍行列。不过,一家石油公司很快就雇佣了她。
以前男人是为了情报,现在她想做一个正常的女人,结婚生子。
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好男人都有主了,要么就是有一堆女人在等着。剩下的,就是尼古林这样的醉鬼了。
但就算是这样的醉鬼,她的美色和金钱也不能使尼古拉对她忠诚。该喝的烂醉,就喝得烂醉。该找别的女人,就找别的女人。
如果尼古林用她的钱买醉,塔玛拉还可以容忍。可是,用她的钱买别的女人,实在超出了她的底线。
“路尔加河水哺育了罗斯,伏特加酒精毁了罗斯。该让这个尼古林滚蛋了。”
望着床上醉得人事不醒的一男一女,塔玛拉的愤怒转换成了悲哀。
她对尼古林彻底绝望了。
绝望归绝望,塔玛拉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她是个行动派。
如果需要你做出决定时,你就要立刻做出决定。
塔玛拉的教官曾经这样教导过她。她是个好学生,至今还听教官的话,于是,她做出了决定。
如果需要你行动时么你就要立刻动手,越快越好。
塔玛拉的上司曾经这样教导过她。她是个好下属,决定听上司的话,立刻就动手。
她先是把那个女人一拳打晕,然后扛起来,来到楼外,把她仍在路上。之后,回到楼上,把尼古林也如法炮制。
然后,又回到屋子,把尼古林的东西,随便划拉到一个箱子里。
这回她懒得下楼了,直接究竟从窗户里扔了下去。
令人吃惊的是,她竟然扔的很准,箱子直接就落在尼古林的身边。
处理完尼古林,让塔玛拉感到一阵轻松。就像刚刚清扫完房间的卫生,有一种清新的感觉。
但是,就在她准备关上庄户的一刹那间,一丝警觉突然涌上心头。
这是她多年训练养成的直觉!
一个身影在她的楼下一闪,就不见了。
会是什么人?以前的对手?不应该啊。
以前的间谍身份暴露之后,说是自己被驱逐出境了,实际上,是两个国家已经在背后达成了交易,对方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是情报总局的人?也没必要采取这种鬼鬼祟祟的办法来。
自己现在虽然已经不是情报总局的人了,但是,以前是立下过很大功劳的。现在和情报总局也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们想来找自己,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来,根本就不必藏着掖着。
塔玛拉趴在地板上,不让自己的身体高出窗口。此时,她手里已经握着一把手枪。
自觉告诉她,来人的目标,就是她。
竟然敢惹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等了大约5分钟,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能这么被动地等待,如果自己总是呆在屋子里的话,对方要想对自己不利,会有几十种办法对付自己。
自己必须主动出击,把战场引到外面去。
现在,这个房子是自己的,如果一个炸弹扔进来,自己这点儿家底儿,可就全都报销了。现在又不是执行公务,没人会给我买单的。
塔玛拉可不愿意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塔玛拉靠在墙壁一侧,快速打开门锁,紧接着侧身倒地,一脚踹开房门,双手端枪,对准门口。
门开了,却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
塔玛拉心念一起,就感到一阵凉风袭来。没等她做出反应,手里的枪就被夺了过去。
枪没了,固然是个损失,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塔玛拉就没有办法了。
她的右手出击了,却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抓住了手腕。左肘击出,又被对方轻易地闪开了。
悲催的是,左手竟然也被对方抓住了,与右手一起,被扭到了背后,一只铁钳班的手,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双手。
两人的身体要紧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这正是反击的最好机会。
塔玛拉抬腿,就将膝盖想对方的裆部顶去。
膝盖倒是顶上了,可是,却被对方双腿紧紧地夹住了。
没等塔玛拉再有反应,她的嘴就被另一张嘴给封上了。
塔玛拉想挣脱,可就是挣脱不了,无论她如何躲闪,那张嘴就是紧紧地粘在她的嘴上。
渐渐地,塔玛拉不再挣扎了。
她张开紧闭的牙齿,对方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两条舌头开始纠缠起来。
塔玛拉的双手被松开了,获得自由的双手,却没有再发起攻击,而是一手抱着对方的腰,一手抱住了对方的颈部。
也不知是怎么移动的,两人就从屋外到了屋内,倒在了床上。
就这么过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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