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心疼我的脸,但为了保命,我必须这样做。

如果议会认为我还活着,那一定已经将我的面部信息录入了监控系统,但普遍的监控器只有识别皮层生物组织的功能,所以我只用毁掉我的脸,就能躲过监控系统。

左脸被烧毁,右脸被划伤,左肩的蝴蝶兰也看不清了,若不看基因的确不易认出我就是蓝林。

“还没结束!”

我制止了西蒙收拾东西的动作,颤抖的伸出双手,“把老茧割了。”

指纹改不了,但老茧可以割掉。

这双手上老茧的分布,内行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长年拿枪和操作高破甲的。

“你……”

西蒙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此刻他的眼中已经是困惑和犹豫,若是换了别人应该会有一丝心疼。

西蒙重新给刀消毒,非常快速的将我双手的老茧割掉。

双手和疼痛和脸上比起来不值一提,脸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愤恨比起来不值一提。

容貌,是我为了复仇放弃的认证的薛靖的基因数据,便可以推翻孟庆的阴谋,洗去我身上的怨屈。

而眼下就有一个绝妙的机会,可我该如何开口?西蒙不好忽悠,对于政治他的敏感程度不低于我。

“车和银行卡送你了,全是通用货币,没有密码。”

西蒙将钥匙和卡放到桌子上,理了一堆文件放入公文包里。

我拉住西蒙的手,假作关切的道:“你还好吧?”

西蒙微微垂着头,眼中没了光亮。

我抬手温柔擦去他脸上残留的泪痕,假作怜惜的抚摸他的脸。

“我可以帮你。”

我踮起脚深情的吻上西蒙,手臂勾上他的脖子。

可西蒙轻轻将我推开,垂头嗫嚅片刻道:“谢谢你,蓝林。”

西蒙只带着一个公文包便离开了酒店,没有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西蒙将我和薛靖分得太清楚,在薛靖面前我也什么都不算。

眼睁睁看着一个翻身的好机会溜走,我心里气愤不已,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不知道西蒙是否察觉我的用意,若是没有下次见面时我任然有机会从他入手,若是察觉可能就只能身入虎穴亲自去尤诺弥亚联合政府偷去。

捷径溜走我只能再次等待。

西蒙对我很好,也帮助我许多,我知道良知上我不该利用他。

可和蓝氏比起来,他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还有机会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利用他。

黎明过去,阳光照入房间,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海科利不能再待了,我今天就得离开这里。

我立刻起身收拾剩下的药品和西蒙留下的衣物,在太阳完全升起之前驱车离开了海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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