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妹合租第400章 这才叫耍流氓
这丫头真的是让人头痛。 洗完热水澡,躺下后,确实神清气爽。 而刚刚一直说着困了、要睡觉的小皖,此刻正侧躺在床上,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我脸上有字?还是看我能催眠?”我没好气道。 “没有啊,就是平时在家都不好这么看你,好不容易单独出来,我得补回来。”小皖振振有词道。 “什么歪理。还有,你这次,就是专门来南京玩两天?” “错,我强调一下,是你带着我,然后,在南京玩两天。” “你承认你是故意的了?” “没有啊~承认什么?”小皖又装起了无辜。 古灵精怪没办法。 “关灯了,早点睡,明天早上起床再看去哪里玩。”我打了个哈欠道。 关上灯后,我迷迷糊糊地正要睡去,就听到隔壁床上的小皖,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侧过去。 本来我也没当回事,但是一分钟后,就听到这丫头爬起来,然后,一双手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你做什么?”原本都快睡着的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只手压着被子道。 “我我的床太硬了,睡不着。”小皖吞吞吐吐道。 “那我去你那边,咱俩换。”我开口道。 “不行!我我的床我已经睡过了,哪有女孩子的床随便让男生去睡的?”小皖胡搅蛮缠道。 “小姑奶奶,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的床不能随便让我睡,那你现在是在干嘛?”我满头黑线,反问道。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我是觉得南京挺冷的,帮你暖床。” 我:“” “哎呀,快松手,外面冷,等下我感冒了。”小皖扯着被子,用力道。 然后,这丫头就这么穿着单薄的睡衣,钻进了我的被子,一时间,感觉淡淡香味把我包围了。 起初的一分钟,小皖还算老实,但是很快,这丫头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跟苏晴一样,又或者,跟安若也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天性,小皖很快也躺在我怀里,搂着我。 我以为这丫头会继续做一些玩火的“危险”举动,但是很快,这丫头在我怀中,真的睡了过去。 事已至此,我便扯了扯被子,把她的肩膀盖好,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是因为胸闷而醒的。 睁开眼,小皖双手环抱压在我胸口,下巴放在胳膊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见我醒来,这丫头甜甜看着我,“早安~” “早安~”我回了句。“几点了?” “嗯差不多6点多。”小皖回答道。 “你醒这么早干嘛?”我奇怪道。 “不知道,昨晚躺在你怀里,很快就睡着了,但是早上也醒得很早,然后就趴在你身上,听着你的呼吸声。” “我就说怎么做梦有只熊猫压在身上,你再听半小时,估计就没呼吸了。” “哪有,我很轻的好不好。”小皖不满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打完后,这丫头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凑过来,在我脸蛋上吻了一下,然后又缩回去,眼神中带着羞意,看着我。 “你这丫头”我无奈道。 “我漱了口的!”小皖立马解释道。 我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看着这丫头,“你一大早爬起来漱口,就是为了亲我一下?” 小皖脸蛋绯红,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嘴硬地摇了摇头。 “你快起床洗漱。”小皖道。 “现在才6点,洗漱什么?不去。”我开口道。事实上,我不是不愿意起床,是怕这丫头让我洗漱,是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跟她一样的目的 “出去玩当然要早起啦,不然等太阳出来,热死了。快点!”小皖一边说,一边连推带踹地让我下了床。 无奈之下,我走进浴室,洗漱了起来。等漱完口、洗完脸,回头一看,差点没给我气得背过气去。 刚刚吵着闹着让我起床的小皖,此刻又躺在了被窝里。 “冯皖?”我开口道。 小皖立马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我才想起来,起来太早,没有公交车的。” “可以打车,谢谢。”我直接戳穿道。 “不行,的士司机开了一晚上的车,肯定很困,疲劳驾驶很危险的。”小皖继续道。 看这丫头耍起了无赖,我一时间哭笑不得,想了想,走到床边,对着这丫头被被子盖着的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小皖吃痛,立马爬了起来,然后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屁股。 “你!” “我什么?小小年纪,鬼点子倒挺多。” 我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走到落地窗跟前的沙发上,靠了上去。 小皖扁着嘴,死死地盯着我,不一会儿,她也起床,然后不由分说地走到我跟前,然后也坐在沙发上,窝在我怀里。 “就这两三天,让着我一下怎么了嘛?”小皖说得很小声,也很委屈。 反正是在沙发上,也不至于像在床上那么暧昧,看小皖此刻老老实实躺在我怀中,我终究没有开口再让她起开。 不一会儿,我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刺眼的光亮,让小皖在我怀里缩了缩。 “快日出了。”我开口道。 小皖抬起头,瞄了一眼,“是啊,快日出了,真好。” 我就这样抱着小皖,看着窗外的太阳慢慢升起,而小皖,时不时地抬头,看我一眼。 最后,还上手,在我脸庞轻轻抚摸着。 “大早上的耍流氓?”我问道。 “什么嘛,这不叫耍流氓好不好?”小皖不满道。 随后,她坐起身子,然后,两条腿跨坐在我的腿上,直视着我,看着她眼神突然害羞,我刚想躲,小皖就闭上眼靠了过来。 一条灵活的小鱼儿,突破了我的防线,肆意的游荡着,而我,也被小皖放肆的行为唤醒了,变成了我主动。 这丫头的吻,很甜。 我不自觉地,搂住了小皖的细腰,良久,唇分,小皖抿了抿嘴唇,喘着气道:“这才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