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为零第272章 铁山的决断
铁山的目光落下，有时候比山还要可怕。
第一地藏：？？？
遭了，是冲老衲来的？！
【复读】本性能够让原先被驯服的本性，再次被激发，铁山驯服的【色欲】就也不例外。
可问题是，铁山筛选目标的方法很简单：驯服本性的数量。
他先前觉得江白香，那是因为江白刚刚驯服了三种本性，还残留一些味道在外，引起了铁山的注意。
此刻，双重【色欲】的影响下，铁山的胃口大了，色胆包天，他直接忽略了江白这种入门级别，盯上了第一地藏！
江白不过是驯服了三种本性，第一地藏至少驯服了十种！
好在，淡粉色的不灭物质很快收敛，第一地藏的危机暂时解除。
铁山开始统计自己身上发生的异样，尝试从中总结出一些规律。
事实上，哪怕不用铁山自己来总结，一旁的江白等人也早就看出了端倪。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有点犯病了？”
对于犯病这种事，江白有丰富的经验，手到擒来，
“铁山提过对成功的躁动，后面忽然又不说了，加上他色眯眯地盯着第一地藏”
江白不难得出结论：
“复读本性正在依次复读你所有的本性！”
铁山点了点头，他也有同样的感觉，只不过身在局中，没有江白看的那么透彻，反应过来时，本性已经对他造成了影响。
这也是本性修炼最危险的地方。
在没有人提醒的情况下，稍有不慎，就会被本性影响，如果未能及时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铁山身为资深的地藏，尚且如此，换做其他人来，怕是早就前功尽弃。
感受到【复读】本性的危险之后，一个新的问题摆在铁山面前：是否只要继续下去？
江白提议道，
“要不，换一种本性？”
虽然他把铁山当小白鼠，但既然已经实验出来了一些效果，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是否继续向前推进，还是要尊重铁山自己的意愿。
【复读】本性的危险，来源于他会让之前已经驯服的本性叠加，从铁山身上得到的经验，如果有意愿驯服【复读】本性的话，就要尽可能早一些驯服，这样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在江白这里，就是另外一种情况。
本性对江白来说是一剂灵药，专治病情，越猛越好。江白一点也不怕用力过猛，导致自己病好了，人又疯了这种悲催情况。
因为江白很清楚，那道目光是真实的，只要目光是真实的，江白就会一直犯病。
本性这剂药再好，也只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想要彻底把自己的病治好，江白需要找到那道目光的主人，要么弄死对方，要么弄瞎。
铁山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先盘膝坐下，铺开自己的袖子，低头默诵佛经。
江白竖耳偷听，只听见铁山不停念叨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江白：？？？
合着你颠来倒去就只会念这一句是吧？
铁山静心，是为了消除之前五种本性对他的影响，以免做出错误的判断。
片刻后，他停止诵经，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继续！”
【复读】本性，固然凶险，但收益也很可观！
首先，【复读】本性不会和任何本性冲突，能够完美融合。
其次，【复读】本性的凶险是可预见的，他会让之前的本性全部翻倍，也仅此而已了，不会有额外的凶险。
最后，铁山对自己有信心，曾经走过一次的路，他不怕再走一次，哪怕是双倍的距离。
“你确定？”
江白在做最后的确认，【复读】叠加的双重本性，想要降服，并不是简单的加倍，会让难度系数增加十倍！
如果江白没有这么严重的病情，他绝不会轻易尝试这么危险的操作。铁山坚持要走这条路，成功的概率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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