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代差(1/1)

作者:神哥废柴

见龙定鼎第492章 代差

原冀州别驾闵纯,乃是冀州的第二把手,哪怕是扬名后世的沮授,历史上也仅是冀州骑都尉而已,位次于闵纯之下。 不过历史进程已改变,闵纯、耿武五人全部都活了下来,并且带兵投了赵云。 赵云毫不迟疑的回道“闵伯典原是别驾,做个副使有些屈才了,不过也只能如此安置,便让他留在衮州协助恩师!” 随即赵云又转移话题说道“恩师所提子龙全数同意,您也得答应我一件事,镇东大将军府内,大军师一职一直为恩师留着,此次计划完成后,希望恩师能就职!” 镇东大将军府内,目前由沮授与审配担任左右军师,赵云曾经打算由卢植担任大军师,做为镇东军的一面旗帜,当然并不会分去沮授的权利。 卢植想了想回道“公与先生总领将军府事务多年,我担任大军师当然可以,但我不想参与日常事务,除非有军机要务商议,否则我便不去点卯,同时我想辞去劝学从事一职,将来可由闵伯典担任!” 赵云听后大喜,他也是看今日卢植心情不错,而且自己对卢植有求必应,才会抓住机会提出此事。 卢植愿意担任大军师,并且推荐闵纯担任劝学从事,这一切赵云自然求之不得,马上又说道“恩师!这迁民正使只是临时派遣,索性今日恩师就就任大军师,伯典就任劝学从事,如此也方便两位开展工作!” 确实正副使者皆为临时任务,有大军师的实职,卢植领导褚燕与曹孟德对话,也更为名正言顺,所以卢植当场就同意了。 对于李历、耿武四人,赵云也做出了安排,从是赵着,就任大都护府的参事,与高仓共事,归都护府长史陈琳辖制。 治中李历任都护府的招抚使,归管外事的府丞狄居辖制,从事程沛则安排进入军事学院任教,程沛将替换出孟益。 孟益参加过平定张举谋反,担任过护乌丸中郎将,来武州已有两年,之前一直在军事学院任教传授战场经验,在后世历史上留有姓名,却无详细传记。 未来赵云征战辽东,与公孙度、乌桓人一较高下,少不了孟益发挥才能。 当然赵云不会给他高职,与闵纯等人一样,都得降职使用,武州与镇东军,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并且各方权力均衡稳定,挪动谁都不合适。 这也是卢植不愿意参与日常事务的原因,挂个职位半休半工,不去改变权力构架,才是卢植的聪明之处。 赵云专门为孟益设立了护乌桓校尉一职,重拾其部众,将耿武及赵云亲信安插其中,针对乌桓人建立新军。 护乌桓旅由孟益担任旅长,副旅长则是耿武,卫承、赵型、姚卫、朱护四担任旌长,编制人数为一万,由原孟益部众、新迁入的冀州兵及武州新兵组成。 护乌桓旅的成军速度,将高于四旗新军,同时剩下的七千冀州兵,也会分配至四旗,从而使四旗加快速度,其军队组成,也便有了编制基础。 前后左右四旗,将直接补充兵力至二千人马,其他的原冀州兵与军官,也会分散至镇东军及武州各处,可担任旌长、团长、郡司马军司马、县尉县佐等武职,为武州填补诸多空缺。 一万多的冀州兵,给赵云带来了极大的利好,解决了新军组建问题,地方县卒郡国兵军官问题,还有招收流民效应,可以说是锦上添花。 在场的管亥四将,听闻此事也是立刻喜笑颜开,对于四旗来说,各得一千五百冀州老兵,编制问题便不存在了,从此也有再招募的基础,训练起来更加的畅顺。 原先的十期两年成军计划,可以缩短至一年,招募周期便为五期,训练出精兵也就容易许多。 卢植与赵云也是相谈甚欢,两人各自达到了目的,卢植便心满意足的领走关平与诸葛亮,同时带走了二百侯府卫队。 赵云稍作休息,本想参加下午的训练,可是侯府卫队的团长赵屯,却突然从帐外来求见赵云,之后又有健复的武安国前来拜访。 赵屯也是赵云的宗亲,但比起赵颜、赵型、赵承等宗亲,血缘却要远一些。赵云与堂兄赵霖是一个祖父出,而赵颜三人则是赵云祖父兄弟的后代,其实就是一个曾祖。 赵屯的天祖父则是赵云曾祖父的大哥,另一名卫队团长赵尽的祖父,又是赵云曾祖父的幼弟,三人便有三个辈份。 赵尽与赵云父亲赵辅是同一个曾祖父,所以他是赵云的族叔或者叫堂叔,而赵屯则要叫赵云族叔,称赵尽为叔爷,三人年龄相仿,却是三个辈分,这也是华夏有宗姓辈份的奇事。 有人可能会看不懂,赵云的曾祖父兄弟几人,其中以赵屯的天祖最长,赵尽的祖父年小,三人乃是亲兄弟,长者成年幼者幼小,小弟与大哥的年纪将一代,正所谓长子后代出小辈,幼子后代出长辈,经历千百年,拿出祖谱相差几代的多有。 赵屯一帐便下拜说道“小侄赵屯参见叔父!” 赵云挥了挥手说道“侄儿起身说话!不会是尽族叔又欺负你了吧?待我讲通叔父请来,让他好好教育一下尽叔父,虽说大家辈份有别,但却是同龄人,他总是拿长辈压你,可就没了长辈的风度!” 赵屯起身回道“回叔父的话!我与尽叔公近来相安无事,各自训练侯府卫队,互相之间以训练成果说事!侄儿今日前来是想说一个事,之前与许大人从冀州来的一批人中,有一人姓罗名宁字平安,他已被叔父安排去台湾,可他却不想去,三番五次来拜访小侄,希望通过小侄留在武州,同时进入侯府卫队当差。当然这种人这类事情也是常有,送送礼托托人,也并不稀奇。可这个罗平安,总让我觉得有些城府,小侄不敢应承,也不想为他说情,可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便想告知叔父小心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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