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又去了破阵营,而破阵营的士卒们都知道了刘达身穿两铠,在太阳底下暴晒半个时辰训练的事情。

张峻带着他们全都站在太阳底下,练习冲阵之术。

刘达只是看了看就走了,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即使是身穿单铠,一样是热得够呛。

战争时代,不只是在战场上才会痛苦,训练时也会非常痛苦难熬。

,很显然,他们领兵的渠帅不是善兵之人。

刘达心中暗喜,仿佛已经胜利在望了。

不过他不会即刻出战,黄巾乘势而来,而且他们后援粮草紧缺,必求急战。

如果现在就出战,正如他们之意,得先熬他们一些日子,让他们攻又不敢攻,战又不能战,在他们进退两难的时候再出兵一击……刘达甚至已经想象到黄巾溃散奔逃的情景,不由失笑出声。

“少君因何而笑?”

旁边的吕虔有些好奇,见到城下如此多的黄巾,密密麻麻绵延十数里,许多士卒皆是心生畏惧,而刘达却是发笑,因此不由发问。

刘达不答,程昱笑着代他答道:“在少君眼里,城下诸贼虽众,然而皆是败军之卒,因此而笑。”

“那我们是否可出击?”

另一旁的骑卒校尉吴白追问。

刘达摇摇手,缓声笑言道:“不急,吴校尉,有你立功的时候,你们只管守住这座城池,让他们在城外多待几日,到时候,他们想跑都晚了。”

刘达虽然觉得胜利在望,却也不敢贸然而动,毕竟黄巾贼众太多,最好是等他们疲惫不堪或是分兵之后再出战,总之必须要一战即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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